匈奴右部单于喘着气,问道:“为何在这里停留?胡问静就在后面。”
刘渊盯着匈奴右部单于,大声道:“我要在这里与胡问静决一死战!”他恶狠狠地看着匈奴右部单于,指着四周,道:“我匈奴五部集合六万精锐远征关中,此刻还有多少?五千?六千?七千?这是什么?这是十不存一!这是十亭中折了九亭!若是不能在这里一举击败了胡问静,我们怎么面对并州父老乡亲?”
匈奴右部单于听出来了,就剩下就六七千人,士气低落到了极点,战斗力尽数清零,就算到了延安也会被人当做丧家犬,搞不好被人吞并了。
匈奴右部单于悲凉地看着刘渊,所以,你要与胡问静开打?你确定在平原地区与三百骑兵开打是理智的吗?
刘渊深深地注视着右部单于,道:“相信我,只要我们匈奴勇士鼓起勇气,一定可以打败胡问静!”与胡问静开打?拜托!这都一路追杀了十几天了,胡问静还有粮食吗?不累吗?她考虑过怎么回去金锁关吗?没了粮食,胡问静一路吃草回去吗?胡问静是个有理智的乌龟流战术大师,此刻说不定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我们只要在这里等上几天,胡问静不来,那就是胡问静怕了我们跑了,大家一起喊我们赢了,然后用打败了几百万缙人的气势进入延安,延安的羌人鲜卑人也不敢招惹我们,大家吃饱喝足立马回并州。
匈奴右部单于缓缓点头,这个时候不能为了小小的仇怨误了自己的性命,明知道刘渊要抓住机会重新建立威望也必须要捏着鼻子配合他。
匈奴右部单于厉声道:“好!我们就在这里等胡问静的到来,与她决一死战!”
一个个篝火被搭了起来,熊熊的火焰温暖着每一个匈奴士卒的心,纵然是严寒和北风都不能阻止他们的热情。
“谁有蘑菇?”“我有野菜!”“谁放得肉干,太大方了!”“我还有一包杂粮面,都放进去!”
一个个匈奴士卒围在篝火边,贪婪地看着篝火上的汤锅,好久没有吃过温暖的汤水了,今日不吃完绝对不走。
这一日直到天黑,依然没有看到胡问静出现。
一群单于大喜,难道胡问静果然再次发挥乌龟流战术,撤回了金锁关?
刘渊大声地道:“匈奴的勇士们,胡问静看到严阵以待的匈奴勇士果然不敢进攻!”
有匈奴左部的士卒反应极快,大声欢呼:“我们赢了!我们赢了!我们赢了!”
无数匈奴士卒欢呼,然后莫名其妙问身边的人:“我们怎么又赢了?”身边的匈奴士卒同样莫名其妙,但是无所谓,赢麻了总比输麻了要好。
刘渊大声地道:“匈奴的勇士们,胡问静卑鄙无耻,看到我们严阵以待,她一定不会就此放弃,她会在半夜偷袭我们,我们不能掉以轻心,今天晚上大家拿着刀剑,和衣而睡,若是胡问静敢偷袭我们,我们就杀了胡问静!”
匈奴左部的士卒大声地喊:“杀了胡问静,杀了胡问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