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一样,这什麽安神符,可能就是个意外,他帮你治病,那可是实打实要扎针的。”鍼灸就跟做手术一样,扎错一个地方,可是会出事的。
“那你就等着,她要是真把我治好了,你要怎麽办?”
“那他就是我亲外孙!”秦成轻哼道。
钱青兰笑了笑,她只道:“你就是口是心非。”
明明是帮钱青兰治疗瘫痪这麽大的事,可因为不在医院,就显得很草率、很儿戏。
早上餐桌上,秦家众人脸sE都有些紧张。
鍼灸不亚於动手术,秦盛和秦菲上午都没课,陈教授跟人调了课,秦糖雪乾脆就没去公司上班。
一家人都齐了,只差了一个,医生。
“谢昭还没起床?”秦菲频频往外看,终於问出大家共同的心声。
秦盛只好再次说道:“我过来的时候敲了门,他说马上来。”
几乎是他话音刚落,谢昭总算过来了。
她姗姗来迟,进来餐厅时还打了个呵欠,脸上较昨天的白皙,多了些病态。
秦糖雪见状,立马问道:“昭昭,你是没休息好吗?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你们不用等我的,吃饭吧,待会我帮外婆医治。”谢昭说着又打了呵欠。
秦菲都要被她传染了,忍不住问道:“你昨晚g嘛了?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修仙。”谢昭道。
秦盛:“……”她不是九点就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