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两个意思。
推走自行车,或者不推走自行车。
傻柱相信应该是前者,他没在闫阜贵的手中看到擦车的抹布。
四合院经典的闫阜贵跑傻柱屋擦车的大戏,好像没法继续演绎下去。
手一挥。
“自行车您推走之前,可得好好端详端详,看看车轱辘歪了没有,看看轮胎是好的还是坏的,检查检查自行车的漆皮,看看有没有磕磕碰碰,说句不怕三大爷您生气的话,这车,我屋内,出了事,我负责,推出屋,我一概不负责。”
其实就是一个离柜概不负责的意思。
说实话。
闫阜贵还真有这样的想法,只不过一听到傻柱这般语气,眼角的余光又看到了一些听到动静,或蹲在自家门口,支着耳朵听声音,或趴在玻璃上,瞪着一双眼睛观察事态发展,一众街坊们的身影,立时涌起了一种责任感,觉得自己应该为易中海正名。
主要想借着这件事,狠狠拍一拍易中海的马屁,闫解成的工作,闫解放的工作,没准还得走走易中海的人情关系。
上赶着拉关系的机会。
要抓住。
提高了嗓音,用那种看似在回答傻柱问题,实则是在告诉一众街坊们的心思,道:“傻柱,你这话三大爷可不中听,三大爷来你们家,就是推自行车的。”
“听三大爷的意思,是来擦自行车的?关键伱手中也没有抹布呀。”傻柱故意打趣了一声,“三大爷,都说您是算盘精在世,我一开始不相信,但是现在我信了,您这是打算从我们家踅摸一块抹布啊。”
脚上带着原味的袜子,猛地往闫阜贵跟前一丢。
“抹布没有,袜子要不要?”
闫阜贵眼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