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傲阳的确问完了,他想知道这样对不对,给自己一个心理安慰,但其实他心里清楚。
最终的强硬手段肯定是龌蹉而蛮不讲理。
但衡景佑若是在那一天去日晷处,他只会不顾一切地破坏。
“嗯,问完了。”薛傲阳捏紧拳头,看着已经走了几步的梁沐兮。
已经接近于钟摆的末尾,钟声敲响,他什么都不在乎了。
包养传闻、拳击比赛、是好是坏,一切都无所谓。
明天就是那一日。
……
独道绿影,梁沐兮走到自家的院子时仍是恍惚一片。
她从未入过局,所以只有满腔惆怅。
一个外人也不好插手,所以梁沐兮只愿着薛傲阳不要真做出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对方看起来不会对衡景佑“善罢甘休”。
“爸,你这么早回来?你在做什么,怎么这么急的样子,刚回来就出去?”
看着自家宝贝女儿,梁董吁了口气:“这个啊…有大事了。”
“什么事?爸你看起来都…居然这么急,公司那边,你不是正要把股权转了,收手了?”
梁董踱步来踱步去,最终是咧开嘴:“到时候全都会知道,也没关系了,总之,我先把傲明的东西收手,之后股价得大跌。”
知道衡景佑是傲明的第一执行人,所以梁沐兮担忧道:“出什么事了,难道是衡总他出事了?”
“不是,这小子做的够绝,一下子把姓沈的那老头全废了,明明公司那边也要受不小影响,这二个打架,可苦了其他人,也幸好我之前答应他了,要不然也不能这么快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