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思想,本就与个人的知识或出身无关。
明明是如今日本权利最大之人,却将本国之物弃如敝履。
需要悲哀的并不是他,而是国民。
就在他刚刚拔开红酒塞子的同时,外面传来了呼喝喧哗之声。
他神色一动,放下酒瓶走回桌边,从抽屉里掏出了一把最新式的转轮手枪。
到底是从何时起,他变的胆小慎微。
不论是办公地点还是家中,都藏有不少火器防身。
可即使这样,稍有风吹草动,还是会让他紧张不已。
有多久,没与妻子同眠?又有多久,没陪孩子玩耍?
他,已经记不清了。
记得新年之时,他还见过绯村剑心带着家人上街游玩的景象。
明明是个斩人无数的刽子手,为何能正大光明的走在阳光之下?
而他这样要开创新时代的伟人,却要躲在卫兵与堡垒之后,犹如惊弓之鸟?
但不等他想出答案,结实无比的大门门,就被一脚踹开。
连想都不用想,如此进来的一定是敌人。大久保利通扣下早就按住的扳机,撞针击打子弹发出清脆的声音,然后是火药的轰鸣声。
他虽出身文官,但如今既然统领军部,自然也苦练过射击技巧,也算颇有建树。如此距离,他有九成的把握,能将来人一枪毙命。
至于剩下的那一成,对方也该重伤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