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一脸嫌弃的往旁边躲,被她毫不留情给揪了回来。
“咱们这一片也没听说有狼啊,而且就你这猥琐样,到底怎么得手的?难怪甲乙丙丁长那么好看,一点也不像你,你男人一定很帅吧?按辈分的话是我女婿呀,我女婿在哪呢?还是你已经守寡了?”
“……”关山沉默了一阵,拿过外袄给她披上,“地上凉,上炕。”
季妧摆了摆手,忙着跟大黄沟通。
大黄一点也不想沟通,全身心都在表达着抗拒。
季妧通过它的肢体语言,充分感受到了它对往昔回忆的排斥,进而脑补了一出猥琐娇妻带球跑的故事。
“要么你守寡了,要么你渣了人家,要么你被人给渣了。答案不外乎这三种,你点个头,告诉我是哪一种?
若是第一种,不要伤心,往前看,咱以后再找更好的。
若是第二种……渣了就渣了吧,反正你这门亲事我也不同意,引狼入室可还行?
若是第三种,那这口气不能忍,怎么着也得讨个公道……不过人家是狼,还是算了吧……”
大黄忍无可忍,俩前爪使劲扒拉着挣开她,一溜烟窜出了东屋。
甲乙丙丁这几个小滑头也跟着一起溜了。
“诶?跑什么呀,有什么惨痛的回忆,说出来大家乐呵乐呵……”
关山的忍耐也到了极限,直接将她拦腰抱起,丢到了炕上。
季妧扶着腰从棉被中爬起,怒目看着关山。
关山以为她被摔疼了。
按说不会,棉被很厚,他也控制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