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六儿说得口吐莲花,唾沫星子下雨般的飞到柳絮的脸上,说不出的恶心,柳絮忙用左手挡了脸,防止被马六儿嘴里的臭气熏晕过去。
柳絮右手则不停歇,果断向马六儿的怀中伸去,上摸下摸、左摸右摸,摸完胸口摸小腹,解完腰带解上襟,摸得马六儿心驰荡恙,好不难捱,若那天雷触了地火,柴火遇到了油灯,只是,这中间,却隔了一尺的距离。
马六儿心中暗骂,该死的一尺距离!若是
自己身子瘦点儿再往下点儿,或是自己某处争气长长一点儿,那一尺的距离还是距离吗?这柳絮还有跑吗?
马六儿果然没有骗柳絮,从腰搭子里掏出来一只荷包,墨绿色的,丝滑的绸缎,上面绣着一丛鲜艳的牡丹花。
柳絮打开荷包,从里面倒出一块银元宝,垫量着有五两的样子,还有一些散落的铜板。
不用说也知道,这定是马六儿从哪个贵人身上顺过来的。
柳絮看着如此“不义之财”,两眼冒着星光道:“真好,原来六叔真的没有骗我。”
马六儿被柳絮摸得难受,从毛孔都往外浸透着春意盎然,苦苦哀求道:“絮儿,将六叔救出来可好!咱俩双宿双飞......”
柳絮做惊恐状的指着马六儿裤子道:“六叔,你咋又带着棍子来了?不会像上次一样打晕了我吧?上次若不是被毛毛发现的早,絮儿怕是早就见了阎王爷了。”
马六儿顿时苦不堪言,此棍非彼棍好不好?
上次打晕了柳絮,完全是因为手头紧,听说本村的桂花卖了五两银子,觉得当拐子偷人来卖,比当小偷偷东西来得快得多,这才动了歪心思。
那日闲逛,见柳絮在山脚一人,便顺手捡起一根棍子打晕了,本想扛起就走,耐何这柳絮看着干扁得如柴火棍,扛在身上,感觉却是该瘦的地方瘦,该肥的地方肥。
摸着就像贵人身上的大绸缎面,爽滑爽滑的;捏着像刚出锅的大白馒头,不仅香,还很嫩。
这种久违的感觉,让常年打光棍的马六儿顿时起了色心。
马六儿想着这女娃最后都是要卖给青楼开苞的,莫不如自己先开开荤,免得便宜了别的老龟毛。
马六儿正想得猥琐,没想到柳毛儿那小子跑过来找姐姐,马六儿第一次干“偷人”的勾当,心下一慌,扔下柳絮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