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忱并没有昏迷多久,他恢复意识以后心里本能的有些慌乱。
似乎想到了什么,这种慌乱片刻就消散了。
柳玉忱不敢睁开眼睛,他先感知了一下自己周围的环境,自己似乎被麻布口袋装着,放在了板车上。
好在被放的位置还算正常,是整个身体都睡在板车上面。
避免了身体有什么部位在板车外面,装昏迷的时候他搞不好得跟玩杂耍的一样,落在外面的部分还得随着板车一摇一摇的。
光是想想就觉得够了。
柳玉忱用暗劲试了试绑在手上的绳子,虽然绑得不算太紧而让人不舒服,但是确实不是现在的他能够随意挣脱开的。
他听到周围都是有些吵闹的声音,自己似乎还在大街上,只是声音比来之前的那条街要安静一些。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昏迷得有些时间了,街道的行人散去不少,还是已经在另外一条街了。
柳玉忱努力记着周围的路线,虽然他已经昏迷了一段时间,但是最初醒来的时候自己还在街上,而且还是一个尚算热闹的街上。
只要记住要到达的地方和去街道的路,就算真的遇到了什么情况,他也有机会逃跑、甚至直接报官。
走了半盏茶的功夫,柳玉忱感觉周围更安静,路况也似乎更为曲折和颠簸。
看来是到了某个小巷子里面。
就在这时柳玉忱听到一个有点粗的女声说道:
“阿大,你说值二十个男人的男人得好成啥样啊?”
然后有一个比较冰冷的声音回道:“我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这些不是我们该议论的。”
那个粗音女子听到有些不乐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