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来得突然又猛烈,雨水簌簌拍打在花房的玻璃顶上,冷风卷杂着细小的水珠吹进来,落到卧榻鼾睡的黎朝岁脸上。
黑色的头发已经有些长了,柔顺的落在雪白的颈后,遮挡住了些密集恐怖的爱欲,流水似的绸缎白裙贴着肌肤勾勒出卧躺着的姣好身段,单薄的布料隐约透色春色。
在这绿叶繁茂,鲜花团簇的花房里面,重重的绿植将他衬托绝美,唇红齿白,裸露出来的肌肤被养得雪似的白,细长的链子一圈一圈的缠着脚裸盘绕上至裙底消失不见。
黎朝岁迟缓的坐起来去关窗,尽管动作很迟缓了,但阴蒂上传来了令人难以忍受的强烈刺激,酥麻的快感卷席着全身,他走不到几步就可怜的倒在地面上颤抖。
肥肿的阴唇包裹不住肿大的阴蒂,上面牢牢的卡在了圆环中缩不回去,链接着腿上的脚链,每一走都会牵扯到脆弱的阴蒂,刺激得女穴涌出淫水顺着腿根淌下。
别说逃跑了,连走路都变得艰难,因为小穴成日的湿漉流水而只能穿着裙子。
这是江流散给他扣上的枷锁,每一步的逃离都使得他因下面的过电般的酥麻而无法迈出。
一想到上次自己试图将圆环取下来,就被那畜生绑在椅子上面,双腿大大的张开在扶手上给他活生生的舔了几个小时,舔得阴蒂肿成了个红色果实,接下来好几天都不能走路,甚至连洗澡时被温热的水流冲刷到肿阴蒂而瘫软的倒下去潮吹。
黎朝岁他那几天几乎都躺在床上,被江流散抱着去上厕所,洗澡、吃饭什么的,废得像个任人摆弄的洋娃娃。
他失去了随意出门的自由,最大的活动范围出了江家后院,那个专门为他——江家的太太建造起来的后花园。
一株一株名贵的植物栽培进去,生长得茂盛,整个后院陷入童话梦境般梦幻,可再怎么美丽,终归是座精心打造的牢笼罢了。
直到婚礼的前一天,他都没能逃得出来,江流散看似纵容的捧着他灰败的小脸哄他:“岁岁,我们玩个游戏,只要今天你从这里走出去,我们就不结婚。”
婚房建得极大,关是从床到门口就仿若走不到尽头,黎朝岁再怎么慎微的挪动着步伐,腿根摩擦到被圆环箍出来的阴蒂也险些站不稳。
阴蒂被调教的又骚又浪,敏感到露出在外接触到微凉的空气都能够给他带来可怕的触感。
他走不远,但又不甘愿,逼着自己忽视掉下面酥麻刺痛的感觉,一步一步的,带着脚链叮叮当当的响,淫水蜿蜒着小腿肚流到了地面,在他走过的地方留下了淫靡的水痕。
“呜啊……呜……”
好不容易走到门口,以为就此结束,可江流散却残忍的扶住他要倒的身体:“怎么停下了,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