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浥轻尘狠狠的剜向他,猛地抽出自己的手,别开脸道:“明知故问,合着……我就不能,不能那啥吗?”
她说完,微微侧眸,被握过的手霎时变的无处安放,芳心犹如擂鼓般。
连带着,一向温婉大方的她说话越来越没底气。直到后来,几乎听不到声音。
素鹤望着空落落的掌心,笑着把她身体板将过来,道:“我和她之间,清清白白。
不信,我可以对天发誓。”
“谁要你发誓了?”就那么一刹那,浥轻尘好似换了个人,嗔道:“你之为人,我岂有不知。
说这话,你是埋汰谁?”
闻言,素鹤看着她愣了片刻,缓了缓心神,方抬手松开她的肩头,道:“她不是溪芫。”
倏然,屋里静的出奇。浥轻尘好半晌才转过味儿,道:“什……什么意思,我不是很明白。”
说罢,更是猛地起身。因为起势太快,致使脚下不稳,人儿忽的向后倒落。
亏的素鹤反应极快,一把将人捞到怀中,吓得浥轻尘真真是花容失色,好似芙蓉萎地。
白煞煞一张俏脸,惹人心疼。
“你怎样?”
浥轻尘捂住心口,良久才重重吐出一口气,道:“我没事,就是起的太急,让你见笑了。”
“说什么胡话?被惊到不是你吗,怎地反到安慰起我?
我看呀,你定是被吓糊涂了,你坐会儿,我去请前辈过来替你看
看。”素鹤讲完,作势离开要去隔壁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