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赢了!!”苏启对耳机里面说,“每次都是我赢!对不对?!”

    “对。”白秘书沉稳道,“但是你无情,你冷漠,你爱豆回公司第一句,你居然是扣他工资。”

    “谁让他吓我。”苏启说,“我真的以为他不回来了——这笔精神损失费,他就是该赔偿我。”

    苏启懒得理唠唠叨叨的白秘书,扯下拉链,快乐地给自己放了个水。

    白秘书还在念:“等会儿你爱豆跑了,你哭都没地儿哭去。”

    “你爱豆才会跑。”苏启开水龙头洗手,“你才会哭——”

    哗啦啦的流水冲到苏启掌心,一夜放凉的冷水激得苏启微微一抖。

    “……不会吧?”苏启问。

    “那谁知道,他才十八岁,小朋友的心脏都是脆弱的。”白秘书略一停顿,“你无情,你冷漠。”

    苏启:“……”

    苏启把水龙头和airpods同时一关,手上的水珠都来不及甩,快步冲出卫生间,冲到他刚才偷偷看过的练习室门口。

    苏启脚步匆匆,即将撞上玻璃门时,他脚步一顿,心里同时一松——

    人根本没跑。

    练习室里六个人,整整齐齐;方真逸在角落放他的小背包,顾迁阳围在他旁边,看他摸出牛奶就抢过来给他插吸管,看他摸出面包又一把抢过来,拆了袋子揪面包片给他吃。

    方真逸忍俊不禁,笑了笑,准备拿牛奶盒:“出去吃。”

    顾迁阳没搭理他,倒是把方真逸的书包拿得离自己近了一些,连牛奶与面包,护住他所有财产。

    “还会走么?”顾迁阳眼巴巴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