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二虎笑了笑，没吭声。
肖婕也会意地笑了笑，她知道，贾二虎说的是段红的事：“贾总，真要说谢我的，应该是段红才对呀！”
“为什么？”
“你应该是第一次吧？”
贾二虎点了点头。
其实在和贾二虎睡了第一夜之后的第二天，段红就打电话给了肖婕。
这件事必须向任何人隐瞒，唯独不能对肖婕隐瞒，她是中间的皮条，不向她表示一下，万一肖婕生气了，把这事捅出去就麻烦了。
当然，段红也没有直接谢谢她，那样的话，不仅显得太俗气，而且证明段红正是个闷骚一样。
打通电话之后，段红只是告诉肖婕，自己昨天晚上去了贾二虎那里。
大家都是聪明人，又都是女人。
她这么一说，不仅证明她对昨天晚上的经历感到满意，同时也是对肖婕表示感谢。
不然，她就不会打这个电话，也不会这么平淡无奇地说这么一句，说不定不是埋怨就是开怼。
肖婕笑着问道：“怎么样，他是第一次吧？”
段红声音很低地“嗯”了一声。
肖婕接着又问道：“那昨天晚上应该不会只有一次吧？”
段红满脸通红地说道：“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