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罗韩,步度根,以及一众鲜卑将骇然无比。
刀锋扑面,荀攸竟然不曾后退,更可怕的是连神情都没有变化。
“挥刀不算什么。”
“不过,有些刀挥出来可就收不回去了。”
“骠骑有令,内外六夷敢称兵杖者,必戮!所以你要以鲜卑可汗之名,对大汉宣战吗?”荀攸目光如渊,不卑不亢的问道。
“你真不怕死?”
魁头再度扬刀怒喝。
一个汉使,直面刀锋而神色不改。
他就不相信,这大汉境内还有不畏死的人。
“为何畏死。”
“某是骠骑之臣,身后是平城关,更是并州戍边军。”
荀攸抽出腰间的定业刀插在地上,波澜不惊道:“骠骑佩刃,名为定业,鲜卑若想互市,立刻退去兵锋,重新遣派商贾来谈,若想叩关宣战,某代骠骑应下。”
“哈哈。”
“汉使好胆魄。”
魁头用大笑掩盖着心中的惊惧,收回弯刀朗笑道:“退是不可能退,我们来此也不是宣战,并州既要设下互市,自然不可能任由你们定价,等大汉骠骑亲至再议。”
“大军勿进。”
“跃过此刃,视为宣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