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你去对接军务。”
刘牧提着袍服,迈入府门之内。
“怎么了?”
戏志才不解的朝荀攸低问。
“不知。”
荀攸摇了摇头,苦笑道:“骠骑自从回到长安之后,就有种说不上的悲意,好像与整个世界格格不入,或许只是有些累了,再怎么天纵奇才,不过是十七岁的少年而已。”
“是啊。”
“骠骑还是少年郎。”
戏志才拳头紧握,呢喃自语着。
一个少年郎,从去年年初开始,就一直奔波在各处,从陈国到荆州,从洛阳到凉州,几乎没有怎么停歇过。
尤其是此次平凉州之叛,可是顶着巨大的压力啊。
半个时辰之后,戏志才与裴茂,卫觊对接军务,带着将大量的五铢钱分发给捐赠粮草的长安百姓,让不少人有些手足无措。
征粮还给钱?他们何时见过这般场面,平时不要钱就不错了……
临近傍晚之际。
骠骑将军府门处设下两面大鼓。
戏志才所拟榜文,压着骠骑将军印张贴在长安四城。
哪怕是刘牧不在长安,依旧为这些百姓留下一线生机,有危急,不平之事,长安百姓皆可敲响两面大鼓,自有府中驻守之人为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