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摆了摆手。
貂蝉官,宫中的官职一种。
听侍婢之言,应是未来出现过的貂蝉,并州任红昌。
不过,总的来说是个养眼的侍婢,于他并无什么大用,更不可能似吕布那般沉沦酒色。
“诺。”
貂蝉作礼退出书房。
“蔡师。”
刘牧抿了口茶,淡笑道:“议事时间已定,怎的这般心急?”
“骠骑。”
蔡邕不卑不亢,沉声道:“老朽与子干可以招门生来陈国授学,但公羊学宫所授什么学,还需要骠骑下定论,并且招募多少学子也得做出决策!”
“不错。”
“公羊学宫并非一家之学。”
刘牧垂袖淡笑道:“并且,陈国不止公羊学宫,我还准备设稷下武殿,用来教授兵家之法,所以你才是公羊学宫的祭酒,而卢师是稷下武殿的祭酒。”
“骠骑。”
蔡邕脸色巨变。
何谓稷下,社稷之下,可谓国学二字。
刘牧此番举措逾越宗法制度,可能会触怒天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