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成乾将小世界的投影取消之后，陈长安的眼神也变得平静了下来。
“这样也好。”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辞了。”
告辞？
见陈长安要走，于成乾连忙将陈长安拦了下来。
“干嘛去？”
“你通过了。”
通过了？
陈长安眉头一皱，看着于成乾问道“你们确定通过了？”
“这样的品行，确定是你们要的？”
“你最大的优点是，按本心行事，并没有为了考核而隐藏自己的所有情绪。”
“这一点，难能可贵。”
“最重要的是，你说出的那句话。”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很受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