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过是调侃她几句,以前又不是没说过这些话,她竟敢对我们下毒手?”
“就是,她不过是个恶心的冒牌货,一个下贱胚子,能站在我们身边还是沾了子皓的光,她哪里来的底气,敢对我们下手,还趁机算计我们?”
“以前我们说这些的时候,她不都乖乖低头不敢吭声的吗?我们又没有说错她,她都主动送到墨时允床上去了,还装的多清高似得,简直岂有此理!”
“啊——”听着兄弟几个的怒骂,正在接骨的墨子皓痛苦的叫出了声来。
周围顿时安静了下来,许久,墨子皓才拖着包扎过的手臂,脸色苍白的喘息着走出来。
兄弟几个纷纷迎了上去,嘘寒问暖起来。
墨子皓咬着牙,恶狠狠道,“好她个江予希,居然敢这么对我们,她以为傍上了小叔,就能为所欲为了吗?天真!小叔不过是看我不顺眼,想趁机收拾我而已!她还真把自己当棵菜了?!”
几个兄弟附和,“没错,你那个小叔都命不久矣了,居然还不肯好好培养你,处处都防着你,他就不怕他什么时候嘎了,墨家会陷入混乱吗?”
“不知道多少人在对墨家虎视眈眈,墨时允一个病秧子,哪里来的底气敢这么欺负你。”
“就是,要不是处处被他压了一头,子皓如今早就接手墨家的生意了,老不死的东西,都快病入膏肓了还不肯放权,也就你们老爷子惯着他,这要是在我家,早就送他去养老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子皓,我们真的要去F洲吗?”最后那人脸色有些苍白,声音也满是愤怒。
F洲那是什么地方?
穷困潦倒,贫穷落后不说,气候还十分炎热。
因为医疗条件差,那边虫害蔓延,到处都是病菌。
他们都是京城上流社会的公子哥,富二代,从小锦衣玉食,就没吃过什么苦。
如今大学毕业,他们也只是在自家公司挂个职,天天不务正业,吃喝玩乐。
从小就没吃过什么苦,就算惹了事也有家里人撑腰,他们根本就没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