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顾律法,掳去替她服侍所谓的圣子?

    就因为我哥不同意。

    便指使姜家奴仆夺我家产。

    伤我父兄。

    掳我嫂子!

    我一介女流奔袭万里,只求他姜氏网开一面。

    难道错了吗?”

    钟言苍白的手指遥遥指向姜氏祖宅,嘶声控诉着姜家所做的一切。

    她不奢求有人替她出头。

    甚至不奢求早已在姜氏淫威下被压迫到麻木的人会心生愤慨!

    她只是求公理而不得。

    只求一死罢了。

    没有人回应她,只是人群中渐渐没了声息。

    哪怕再麻木的人。

    听到这话都会忍不住心悸。

    钟言一介女流,

    又没有修为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