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对嫪大神能用那玩意顶车轮的偶像崇拜,薛牧还是怀着复杂的心情认了。

    最纳闷的是刘婉兮,不知道为什么,她只要一喊薛牧“长信侯”,薛牧看她的神色就变得很奇怪,然后兴致勃发,摁着她就是一番肆虐。

    刘婉兮也喜欢他多宠爱自己,于是有事没事都用腻腻的声音故意去喊“长信侯”,然后宫闱彻底变成了淫窝。

    以前还有几分顾忌,做事儿都在寝宫里,最多去温泉池。这些时日真是不管在哪里,寝宫外院也好,花园也好,树中秋千架也好,甚至故意跑到姬青原屏风后去找刺激。

    刘婉兮痴缠无比,薛牧食髓知味,几乎都快要忘记自己入宫做什么的了。

    “婉兮往日白活三十年,如今才算是真正知道了做女人的快乐。”

    “那是因为你以前遇到的男人实在太奇葩了,就没有一个兴起过真正男人的念头。”

    “说来现在政事堂运转越来越正常,姬青原那边似乎已经越来越没什么人在乎了吧?”

    “是的,前些天啸林刚刚开放宫禁,允许皇子探望的时候,还时不时有人去看他。而如今也就剩夏侯总捕和祁王常去了。”

    “这样让他们接触姬青原没问题吗?不怕有些事情会露馅?”

    “姬青原大半时间在沉睡,我们往往是这种时候才让他们入内。多日来双方一共都没说过几句话,难得交流也不可能开口就是朝事……事实上现在就算是最有公心的夏侯荻,也不希望姬青原额外插手,破坏好不容易正常运转的政事堂,也就是关心父皇身体。”

    薛牧奇道:“姬青原之前虽然精神萎靡,也不至于大半时间在沉睡啊,轻芜治了这么久反而更糟了吗?”

    刘婉兮咬着下唇:“因为我是潘金莲啊,给他喂药时加了料有什么稀奇。”

    薛牧神色更古怪了:“轻芜居然肯配合你做这事?不要告诉我她看不出来自己的病人中了新药。”

    “你那女徒弟……”刘婉兮笑嘻嘻道:“我告诉她这是你的意思,她纠结了一阵子,然后帮我配了一份更无声无息的药。”

    薛牧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