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之后悬着做那事,果然想着就是妙趣横生,比萧轻芜的生理卫生教材不知高明到哪里去了。

    薛牧掷笔,畅快淋漓地一挥手:“拿回去做范文,细细揣摩。”

    空气很是安静,足足过了好几息,萧轻芜才瑟瑟缩缩地接过稿子,跟上面有刺一样不敢再看,迅速塞进了小药囊。

    薛牧舒坦地靠在椅子上:“轻芜你这个小书包挺萌的啊……”

    “谢谢师父指点,轻芜回去揣摩了。”萧轻芜已经听不清楚薛牧在说啥了,勉强行了一礼,慌不择路地夺门而逃。到了门边差点被门槛勾倒,脑袋磕了一下都没来得及喊痛,抱着脑袋眼泪汪汪地跑了。

    “呃……是不是用力过猛了点?”

    刘婉兮吃吃地笑:“你收人做徒弟,也教点真功夫啊,这样调戏太过了吧……”

    “讲道理这范文是她们自己要求的啊。咳咳……虽然这篇特别厉害……”薛牧挠挠头:“下次还是教她点别的吧,确实不太好。”

    刘婉兮媚眼如丝地喃喃道:“这么厉害的场面,你跟谁这么玩过?”

    “没有啊,不是我,别胡说啊……”

    刘婉兮轻轻扭动着,樱唇拂过他的面颊,声如蚊呐:“想不想……和婉兮这么玩?”

    薛牧怦然心动,干咳掩饰道:“算了,这个不好。潘金莲才那么玩……”

    “请你饮半盏残茶之时,我可不就是潘金莲么……”刘婉兮抿嘴一笑,没再多说,只是道:“好啦,我还要处理一下奏折,等会应付姬青原。我们……来日方长。”

    ………

    刘婉兮要做正事,可不仅仅是为了应付姬青原,同时也在学习自己怎么处理政务,这是大事,可不是玩闹的时候。

    薛牧虽然被她的明示弄得心痒痒,也没去继续打扰她,起身出门拎了夤夜,招呼了叶孤影,跑去萧轻芜的宫内独院,打算教她一些正经的弥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