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冰这么一说，苏木也好奇心起来了。
白冰继续道：“两个人通话的频率，大概是一个星期一次，每次约一个小时，在那个电话前一天，两人才刚刚聊过天。”
苏木点头，看着白冰，示意她继续说。
白冰喝了口茶，道：“准确来说，是那位坐台，打给了姜妮妮，她一定是对姜妮妮说了什么话，才导致你被分手的。”
“你能不能换个好词？”苏木白了她一眼。
白冰道：“好吧，至于你问不问，就自己决定吧，这是那家夜总会的地址。”
说着，白冰伸手到口袋，取出一张纸条，交给了苏木。
苏木接过来一看，念道：“名人夜总会？芳芳？”
白冰站了起来，说道：“那个地方，我就不去了，有点吓人。”
“为什么吓人？”苏木问道。
白冰打了一个冷颤，“听说有位坐台，被几个男人施暴至死，下体塞了啤酒瓶，那就是一个畜生窝，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地狱！”
苏木愕然，清平世界，还有这种事情？
白冰道：“很早以前了，听说施暴者，还是位超凡，不过好几年了，应该改变了吧？”
苏木道：“若真牵扯到超凡，那我武协就有理由出面了，我会调查的。”
“嗯。”白冰说完，就朝门外走。
她走到门口，转头盯着苏木办公桌背靠的墙壁，说道：“气派是有了，但……你还缺一幅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