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回到方丈室,智涨让人送来一壶茶水,等祝老爷子净身换衣回来后,一群人围坐在了一个小木桌旁。

    祝老爷子一入座,便举杯敬苏木,“苏行走,大恩不言谢,祝家以后,听凭调遣!”

    苏木也举杯与之相碰了一下,微笑道:“希望合作愉快。”

    两人一饮而尽后,祝文生又以茶代酒,也敬了苏木一杯,祝小曼有样学样,老和尚也凑了个热闹,也敬了苏木一杯,最后把智涨都搞得不举杯敬苏木,都像是大逆不道似的,也只好附和敬了苏木一杯茶。

    苏木喝下智涨敬的茶水,拍了拍肚子,“我知道了,你们这是准备拿茶水灌饱我,不想请我吃饭了,是不?”

    祝老爷子哈哈一笑道:“苏行走,你真会开玩笑。”

    老和尚突然道:“好了,言归正传,苏师弟,你怎么就看出祝老施主身上的蛊虫的呢?”

    苏木对老和尚这自来熟的风格,都要抑郁了,这一个晚上过去,咋就莫名其妙成了白龙寺方丈的师弟了?

    辈分是挺高的,但尼码这头上没毛的和尚,攀龙附凤的本事,那不是一般的强啊。

    他这么卖力的讨好自己,不就是图自己在武协这边,给他大开方便之门吗?

    祝小曼也好奇道:“是啊,苏木你是怎么知道我爷爷身体里有蛊虫的?我给爷爷做过所有现代化的检测,都没有任何的发现,只能检测到每一个器官,都像是要衰竭了,你这只开了一张药方,连药都没抓,怎么就……”

    苏木微笑看了眼祝老爷子,淡淡道:“其实,很简单!与我之前给你们讲的七情致病,原理是相通的,只不过老爷子的身体特殊,对待的方法也不一样,中医讲喜则气消,老爷子是因一件大喜事,而喜过度了,当时若是提升肾气,这事儿就过去了,但我没想到,在给老爷子开药方的时候,无论怎么使老爷子发怒,他都克制的很好,怒气一直上不来,再加上他提及的一件辛酸经历中,提到过苗疆,我便用了那个药方。”

    祝小曼好奇道:“我都没看见药方上写了什么,”她转头看向祝文生,“爸爸,药方上到底写了什么啊?”

    祝文生守口如瓶,怎么敢说?

    于是,祝小曼又把目光投给了苏木,“你到底写了什么?每一个人都讳莫如深的样子,我真的太好奇了!”

    苏木笑了笑,道:“除非祝老爷子亲自说出来,否则我是不会再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