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明一怔，“你为什么不相信警方？”
白起摇摇头，“我不是不相信警方，请你回避，我愿意把一切，告诉给苏先生，否则……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苏木对秦文明点了点头，秦文明这才站了起来，郁闷道：“胡闹！”
尽管嘴上这么说，秦文明还是离开了办公室。
白起心细如发，把秦文明留下的录音笔给关了，这才对苏木说道：“苏先生，杀他们的人，是我……师父！”
“嗯？”苏木一怔，“你说什么？”
白起说道：“李富国、张通海与我，都是同一个人的徒弟，我们曾经混迹于帮派，青这个字，就是以前的青帮。”
苏木点头，这一点儿他已经猜出来了。
白起继续道：“在青帮的时候，我们接触到了一个人，一个非常、非常、非常厉害的人，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能打的人。”
苏木眼睛微眯，似乎正在想象白起所说的非常，是个什么级别的战斗力。
白起似乎也怕苏木听不明白，解释道：“就是比现在的苏先生，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苏木点点头，示意白起继续说。
白起搓了搓手心，又把手心里的汗，全抹在了裤子上，“我这么说，没有贬低苏先生的意思，诚然你已经很厉害了，但是总觉得你身上缺了些什么，跟我们曾经的师父，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儿……”
“我懂，你继续说。”苏木点头。
苏木在见到板寸青年、姜百忍之流的时候，自己就有过白起描述的这种感觉。
所以，白起这么说的时候，他很清楚他想表达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