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咳咳……”钱学礼说着话,开始了剧烈的咳嗽,他用手捂了一下,发现手心居然咳出了血,但似乎并不意外。

    钱士高忙抓住钱学礼的手,将身体中积攒的气劲,度到了钱学礼的身上,好一会儿,才道:“现在好些了没有?”

    “谢谢爹!”钱学礼停止了咳血说道。

    钱士高等钱学礼恢复如常后,便道:“你恨不恨爹?”

    钱学礼摇了摇头,站起身道:“我出去了,您好好休息一下吧!”

    望着走出房间的钱学礼,钱士高的眼睛中流露出一种很复杂的情绪。

    ……

    不远处的赵家别墅内。

    赵慈恩仍旧与中年人在对弈,他手中捏着一颗棋子,又一次不知落子何处。

    “现在好了吧,钱、孙、李三家,摆明了是想利用他,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让他给摆了一道,咱们掺合什么呀?”

    赵慈恩一边盯着棋盘,一边挖苦道。

    中年人呵呵笑了笑,“不掺合就更玩不下去了,现在立即让人再发一份通知,责令旗下所有武馆,保持与本地武协的一致性。”

    站在旁边的黑衣男子,看着赵慈恩,不知道该不该听。

    赵慈恩头也不抬地摆了摆手,黑衣男子便出去了。

    “棋这样下,就能活了吗?”赵慈恩终于把子落在了棋盘上。

    中年人一边落子,一边道:“能不能活,只有落子之后,才知道啊!”

    赵慈恩长叹了口气,“我就是看不惯这个小王八蛋,凭什么拱我们家的白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