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这个秃驴,还是绰绰有余的!”南望宗突然一拍桌子。
青城山掌门孟永年,赶紧圆场道:“二位,息怒,咱们这几个老家伙,都这把年纪了,就别这么大火气了,行吗?”
峨嵋山现任掌门慕问月,一脸不悦,“姓孟的,你什么意思?我还没有一百岁,怎么就跟你们一样,成了老家伙?”
只有武当山的那道白袍老道,微微眯了眯眼,端坐一边巍然不动。
青城孟永年看向白袍老道,“老天师!你劝劝啊!”
玄悲直接开口:“老天师你不用劝,过了这几天,我非把这南望宗的前列腺给他打发炎不可!”
南望宗也看了一眼白袍老道,同样大言不惭地怼起了玄悲,“今天要不是老天师在这,非把你这老和尚的‘钢’门打成人工的!”
“来啊!”
“来啊!”
玄悲与南望宗两人越说越多,直接拍起了桌子,大厅里云气流动,一时间飓风涌现,刮得每一个人眼睛都要疼了。
“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一见面就掐啊?都掐了几十年了,不烦吗?”白袍老道缓缓开口,话音落下,厅内的飓风顷刻之间散了。
玄悲重新坐下,“给老天师一个面子,南望宗你替我守好你的前列腺!”
南望宗哼了一声,道:“我早就给你准备好人工‘钢’门了!等你!”
厅内其它四人,面面相觑,听着两个人互怼,一阵阵汗颜。
白袍老道淡淡开口道:“大家等这一天,已经等了这么久,你们两个就暂时放下私人恩怨,这是未来之局,全力以赴尚且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大家就别互相拆台了。”
他顿一下,忽道:“其他武道世家的人,都试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