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锦皱眉：“你什么意思？”
齐天说道：“刘主管，你是做技术出身的，所以很多规矩你肯定是懂的，这企鹅后台储存的聊天数据属于个人隐私，哪怕你是主管，也没法凭借自己调出来吧，你们内部还是有一套手续的，但从头到尾没有人阻止，只能说明今天调取数据是在你们企鹅规矩允许的范围之内，比如，官方调查，对吧？”
刘锦冷哼一声：“你给我说这个干什么，的确就是官方调查的手续，有问题吗？”
“没问题啊。”齐天耸了耸肩，“既然能走官方调查的手续，这么说，你是知道常澜的身份的对吧，西北境常家的长孙女，虽然西北境离这很远，但常老虎的长孙女，也不是你刘主管说碰就敢碰的，哪怕你们企鹅最大的老板过来，也不敢，毕竟你们是商，你刘主管从底层爬上来的，有些人惹不起，这道理你比谁都清楚，所以我的问题是，到底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让你敢去招惹常澜？”
刘锦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刘主管，你先好好想一下啊，我跟这位王硕小兄弟聊聊。”齐天抽出椅子来坐下，看向王硕，“你认识我，对吧。”
王硕点头：“常姐介绍过，你叫齐天。”
“不。”齐天摇了摇头，“我说的是，在我来之前，你就知道我叫齐天，对吧。”
王硕瞳孔微微一缩，随后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认识你？”
齐天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下去，继续开口道：“今天下午，我收到一份资料，里面有记载你们家的一些内容，当初生意做的不错啊，怎么突然跑到深洋市来了？”
王硕一脸不爽道：“当初货被人抢了，我们家彻底完蛋，要不是常姐家出手，我们家早毁了，上次那事让我们害怕了，所以就转型做别的生意了。”
“是这样吗？是因为怕货被人抢？还是因为，在西五省待着不安心，怕另外一个人？一个连常家都惹不起的人？”
齐天看着王硕。
王硕身体微微一颤。
齐天继续说道：“来深洋市，肯定不能是因为这里生意好做，你说你们一个在那边搞煤炭生意的，跑这来能干啥呢？让我想想啊，是离企鹅公司近，所以跑来了，对吧。”
王硕脸色猛变，起身就要走。
齐天拿起一根筷子，用力一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