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函只好实话实说“不好意思,西部武侠属于嘉年华集团,黄金约艺人解约必须经过集团董事会同意,现在董事会正在讨论这个问题,恐怕要过一段时间,我只能保证一个星期内一定有答复。”
其中一名高个很惊讶,问“怎么你们的效率这么低下。”
沈函心中很是不快,说“这与效率无关,而是为演员负责,如果你们一定要带她走,现在也可以,她去贵公司看看也好。”
挨个经纪人说“不行,到我们公司一定要解除合约,我们要从世界电影行会官网上确认她已经解约。”
沈函心想看样子杨战的建议行不通了,对方一定要解约才可以啊,真是过分。
一咬牙,便说“你们这么急,我也没办法,不如你们打个电话回去,相信总有人会拿出妥协的方案。”
对方坚持不打电话。沈函也不愿意示弱,就把工会的人叫来,让他带两名经纪人入住最近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两名经纪人见此情况,只好跟东欧世纪联系,紧张磋谈后,最后终于得到回复东欧世纪了解中国人的办事风格,可以晚5天,也就是说,林露在这个星期天晚上21点以前一定要坐上去赛维亚的飞机,到贝尔格来格后,世界电影行会关于演员资料的也差不多刷新完毕,那个时候相信林露已经解约,如果没解约,允许她来参观,参观之后,不愿意加入只能自费离开,若她愿意留下,东欧世纪保留为她支付高额解约费的可能性。按照电影行会双方自愿的规则,西部武侠无法拒绝。
交涉完毕,沈函把情况告知了林露,并苦口婆心说这是为她好,让她尽快和男友联系,以助理的身份去照顾她。
林露说已经跟男友联系了,他已经答应陪同,也算是做了两手准备。因为她对沈函太了解,决定了什么事,很难改变,就好像当初去淄博带她回来,现在又要让她走的态度都是一样的决绝。
最后她哭着说“沈总,我知道你这样是为我好,我也不会辜负你,但我想再问你一句,你对我是真的爱吗。”沈函赶紧说“那是啊,是真的爱,不骗你。”林露说“谢谢,那我还可以去把《灵魂摆渡》那一集拍了吗,我估计也要不了5天,拍完我就走人。”
沈函心里很疼,不知道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决定,只是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说这是正确的决定,只能说“谢谢,我这就和snh48的几个艺人联系,你要感觉自己就是小鞠,演出她青春无敌的活力,唱出符合时代潮流的歌,满足角色的内心的执念。”林露说“难度不小,我尽力而为。”
沈函接过这个电话后,内心极度郁闷,打电话给岑慕雪,约她出来,两人来到滨江路,信步闲游,抒发心中情感,也谈起林露的事情,岑慕雪说;“你不要太难过,反正5到6年后还会再见。”一般来说,世界电影行会所属会员公司最短的合约都是这个时间段。
沈函说“我知道,可是我是真的舍不得她啊,杨思恩现在状态低迷,斐琳也看不出有什么雄心壮志,曾离身为影视基地管理办公室主任,事务繁多,相比较,同一辈的女艺人,只有林露有机会出头,成为第二个国际巨星,可是现在新人非常努力,假如林露呆在公司,随时都有可能被取代,泯然众人矣,所以她只能去欧洲。”
岑慕雪说“你为她好,她应该知道的。”沈函凝视江对面的渝中半岛的一栋栋高楼,默默沉思着,他想的已经不是林露离开的损失,而是公司的未来,尽管心里仍然在痛,但却是充满了希望。
之后,沈函不时前往《灵魂摆渡》剧组去看林露和snh48核心成员拍戏,感觉她们配合默契,非常宽心,这个时候,《苏州河》也确定在巴黎上演的时间,和东欧世纪电影《太阳高照》pk,因为是火力试探,沈函并不在意票房,这第一回合输了也没关系,只在意郑慡是否被欧洲观众接受。
四朵金花没事也过来看灵魂摆渡《夺舍》这一集,饶有兴味,休息期间,林露抱着娄一萧,说“不好意思,我无法出演《爱情公寓》第五部了,真的很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