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如何？好吃吗？”等江砚书伤口消除感染、开始愈合后，白露坐在身旁，不停地询问口感。
四肢能自由活动了，视力也重见光明，江砚书早已舔掉嘴角的奶渍，双目凝视换了一身衣服的女人，正大光明扫视被遮好的乳球，一阵无言。
“不好吃？”白露掩着嘴乐。
“还行。”江砚书抬手查看手臂上的伤口，上面还残存着叶片温凉之感，伤口愈合得非常漂亮，只留下一道褐色的结痂，要不了多久，便能彻底长好。
“只是还行？”
江砚书的上衣领口留下不少斑斑点点的奶渍，裤子上白腻腻混合的痕迹，十分惹眼，他看向还坚持不懈的女人，无奈道：“味道很好，很好吃。”
然后他摊开左手，“借我一身衣服。”
“我凭什么要给你？”白露瞧着二郎腿，观赏他的窘迫。
“妈。”
白露眉头一扬，翻身乐翻在床尾，悦耳清脆的笑声，环绕在不大的休息室里。
江砚书拉好衣服，听着女人笑，手指按揉眉心，他长这么大，从未被什么人取笑过，至少当面没有。
“你会不会笑死在这里？”足足过了几分钟，笑声依旧未停，江砚书郁闷。
白露躺在床尾，面朝无语的人，捂着肚子，愁眉说：“差点把乖儿子的精液笑出来了。”
荡妇！
江砚书心中怒道，扭头下床。
“不要衣服了吗？”
江砚书一一打开休息室的柜子，找什么，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