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赤条条的雪润小身子每一回被生生顶肏到半空之中,都会瞬间化为更加强劲的顺迎力道,重重套坐回薛凉硬翘朝天的粗壮大屌上头。
大起大落的激情交合仅仅不到十下而已,他已控制不住身子的骚水狂泄,朱唇圆张的媚舌长吐,一双如能滴蜜的尖翘媚眸更是大大上吊的翻白到了极点,透出一整副彻底失神的娇痴骚态,却仿佛更加激发了薛凉除了满腔爱恋以外的虐肏肉欲,竟是更加强猛凶狂,更加激情无限的把他全力抛空,大屌激肏的干个不停,如似怎么干也干不完,怎么操也操也操不腻的疯狂朝上打桩爆肏,直撞得他潮吹不止的失禁泉喷,在今天之前,甚至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体质竟能敏感如斯,或者是另外一种可能,竟变态到走廊露出可以让他加倍兴奋到泄淫不止的骚浪地步。
边走边操的连过两条长廊,忽然听到了脚步声传来。
更加准确的说,是薛凉听到了脚步声,温白则是已被他操得欲仙欲死,潮吹失禁,彻底失神的软软瘫趴在他同样蜜汗淋漓的玉白肉体上头,娇抖淫搐的骚态百露,别说是有脚步声传来,就是现在抱着他走到电竞馆内尚未散去的满场观众之前,只怕也未必能回得过神,只能继续长吐艳舌,大翻白眼的承欢挨肏。
薛凉几被狂烈肉欲蒙蔽的灵动玉眸眨了两眨,似是听出了来者何人,清秀俊脸上闪过一抹极不情愿的克制之色,最后一记把温白高高抛起的激情爆肏,最终以把温白的香软唇瓣吮含入嘴,让每一记从他口中激情喊出的销魂春叫全都闷吞入腹的火热湿吻告收。
“阿白阿白,快醒醒,看看是谁来了。”抱着心爱美人躲在墙角之后的薛凉压低音量的轻声说道:“对不起,把阿白干得太狠了,不过阿白现在的表情,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就像是阿白真的变成了专属于我的完全被操昏头的可爱小狗儿呢。”
温白呢喃一声的悠悠回过神来,之所以能唤醒来他,更多的甚至不是轻浮少年在他耳边的亲昵低语,而是那深嵌肉膣尽头的火烫巨棒连续好几下胀膨不止的强劲跳动。
吃力不堪的为微睁开媚眸,直到看清楚映入眼眸之中的那道玲珑身影,忍不住把他惊得朱唇圆张,差点忍不住叫出声来,好在薛凉的炙烫唇舌及时探来,又把他缠绵无尽的好好痛吻一番,这回他甚至连稍微吟哼一声都不敢的强行克制下来,薛凉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有点不满的低哼一声,吻他吻得更加激情万分,火热无尽,几乎要把他的香甜媚舌生生吮肿吮坏了的狂野湿吻。
“真不该一时心软,早知道就继续把阿白当成骚母狗操,外加抱着阿白直接走出去,让你的辰弟看看他好崇拜又好爱慕的温哥哥被干得淫水乱喷,发春发骚的真实模样。”
妒意满满的淫辱话语,口不择言的从少年唇中狠狠吐出,只见转角尽头的豪华房门之前那人,不是徐辰又是谁呢。
只不过那张雪腻玉润的娇嫩小脸上,此刻却露出一副双眸微肿,泪痕犹存的诱怜模样,显然才刚刚哭过一场,估计是因为自己赛场表现不佳,悄悄躲起来伤心难过,直到现在才回房间。
若在平时,温白肯定早就一脸担心的上前柔声慰问,说不准还要搂搂抱抱的温言安慰好一会儿,只不过如今却俏脸羞红如血,死命紧搂着薛凉赤裸健硕的玉白肉体,打死也不让自身任何一寸雪腻肌肤从转角稍微露出,生怕引来徐辰留意。
“真的这么怕被你的辰弟发现吗,温哥哥。”温白这般慌乱作派,只有让薛凉更加忌妒的嘲讽出口,深嵌穴膣的粗长肉棒竟如鞭般的狠狠一抖,不知碾过多少片敏感不堪的蜜腻膣肉,瞬间把这个他明明心爱无比,有时候却又能把他弄得好生气好生气的小美人儿顶得朱唇大张的不敢置信,一双柔荑千钧一发之际紧紧按覆在小嘴之上,才勉强压制住一声已经情不自禁尖叫出口的骚浪媚叫。
轻轻一声喀响,徐辰进了房间之内,薛凉俊脸上旋即露出一抹坏心讽笑,紧抓着似乎还没发现的温白丰满娇臀,狠狠大起大落,全力打桩的激情爆肏数十下之多,温白一时之间只觉自己仿佛就像是即将灭顶的可怜小舟,要被坏心无比的可恶少年狠狠操没在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激情淫浪之中了,然而一双雪嫩小手却依旧紧紧按在唇上,竟是冒着一抛一抛摔砸在地的风险,也不愿意放松开来,生怕叫出声来被徐辰听着了。
薛凉自然舍不得让他摔着,不却也忍不住玉脸一沉的耸胯耸得更加狠猛,顶屌顶得更加凶强。
这样子高高抛空的来回激肏仅仅几下而已,且不说直接把温白砸得娇穴发麻的欲仙欲死,光是那极端强劲的性器密嵌暴撞声,就几乎不下于从他小嘴里泣喊而出的淫骚春叫了。
又一记齐根没入的激情爆肏,温白一双颤巍巍的雪玉素手几经尝试,好容易才用力环搂到了薛凉的修长玉颈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