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对母子该是交涉、达成了什么一致,黎容渊走至谢闲的身边,他们目光对上的那一刹那,谢闲总感觉狼崽子有什么不一样了,这是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母……亲她的血脉暴动还未停歇,无法同我们一起归去。”

    黎容渊用一条细绳穿过这一枚菱形的晶石,将它打了结,低头将它戴上谢闲的脖颈。

    他的手在不经意间触及到了谢闲颈部细腻白皙的肌肤,黎容渊闭了闭眼,未收回的手指抽动了一下,沙哑着声音说:“它可以联系到我的母亲……”

    他没有说的是,戴上火红晶石的彼此也能有着若有若无的联系。

    “老师,我们回去吧。”

    谢闲没有过问,轻笑了一声:“好。”

    黎容渊又似是闲散地提了一句:“老师身上,有陌生的气息……”

    谢闲看了他一眼:“狼鼻子,接触出了人沾染来的吧。”

    黎容渊却是皱了皱眉,不是从人那里沾染来的,而更像是传承中的——他喉结滚动,倒最后也还是一字没说。

    离开这片森林的时候,黎容渊紧缀在谢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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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身后,如同来时一般模样,却只有黎容渊知晓……不一样了。他无法扼制地让自己去回想与母亲进行的那番隐秘的交谈。

    易染青会彻底的觉醒血脉,是因为她曾对黎涛怀揣有真挚的爱意,她觉醒的与黎容渊的有细微的差别,差别却也不大。他们觉醒的最后那一步,都需要炽热的、激烈的情感以催化。

    易染青于是便问他:“你是心有所属了吗?”

    黎容渊选择了沉默,可唯独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那时的心脏跳动得有多激烈。

    在血脉觉醒的过程中,他终于知悉自己对谢闲抱有的欲念。不是食欲,而是恨不得将他融入骨血、铭刻入灵魂的荒唐的欲念。这份情绪近乎于疯狂,杀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