漕运一事,他务必是要在今年着手的。
皇上正烦心,内侍总管几步上前回禀,“陛下,宁王殿下求见。”
皇上一愣。
目光缓缓从奏折挪向内侍总管的脸,眼底带着一丝错愕,“他?”
内侍总管点头,“像是受了什么委屈,眼圈泛红,许是哭过。”
皇上一挑眉。
这是坐不住了?
一时间有些摸不透宁王深夜入宫的缘由,皇上吸了口气端起热茶抿了一口,“宣。”
得令觐见,宁王可怜兮兮立在桌案前,朝着皇上行礼道:“深夜搅扰皇兄,是臣弟的不是,可臣弟......”
说着,他声音一哽咽,扑通就跪下。
也不顾一把年纪的身体和体面。
“还望皇兄给臣弟做主啊!”
皇上皱着眼角瞧着他,“起来说话,这都多大岁数的人了!怎么还跟孩子似的。”
宁王跪着不动,“臣弟是真的委屈啊!皇兄!”
皇上顿时翻个白眼。
“你这话说的,好像谁不委屈似的。
太后,朕的亲娘,和镇国公一伙欺负朕,朕不委屈啊,朕找谁去?跪皇陵求列祖列宗显灵?”